炮火染红北顿涅茨克的天空,格里戈罗夫卡密林深处传来金属撕裂的声响。裹着美制防弹衣的乌克兰士兵伊万,正把满是泥土的指甲抠进战壕边缘。他的排长在无线电里吼得嗓子劈叉:"狗娘养的俄国佬摸过河了!童子军营地的方向!"
这哪像2024年夏天的战场?分明是重演两年前的噩梦。俄军突然调转枪口,把谢韦尔斯克北部当了新靶子。那些被白桦树掩护的乌克兰工事,现在正挨着冰雹火箭炮的洗地。有个新兵蛋子吓得尿了裤子,嘴里念叨着家里给孩子存的入学基金还没凑够。伊万把烟屁股碾在钢盔上,心想咱们这帮人还不如俄国兵值钱——人家上前线领的票子能买辆二手奔驰,咱们的抚恤金只够在基辅郊区买块墓地。
泽连斯基最近在欧洲转悠得像赶场的销售经理。德国总理刚签完豹2坦克的订单,他转头就在布鲁塞尔掏出工资单:"伙计们,咱们的小伙子得加钱!"这话说得在理。顿巴斯战壕里的兵亲眼见过俄军战俘兜里的工资条,每月两万人民币的数额刺得人眼疼。乌军参谋部算过账,要想跟俄国人玩命抢壮丁,军饷起码得涨三成。可问题是欧盟那帮老爷们批款的速度,还没俄国T-90坦克推进快。
克列门纳亚林区的交火声像爆豆子似的响了一宿。俄军这次不玩花活,顶着无人机轰炸硬啃乌军防线。有个从托尔斯克耶撤下来的机枪手,坐在弹药箱上比划:"他们坦克压过反坦克壕的时候,老子以为在看上世纪的老电影!"这话不夸张。俄军愣是用装甲车堆出条血路,把乌克兰苦守三年的森林据点撕开道口子。现在格里戈罗夫卡西边的谢列布良卡村民,半夜都能听见坦克柴油机的轰鸣。
康斯坦丁诺夫卡南边的水库早成了腥臭的酱缸。俄军无人机像马蜂似的围着乌军阵地转,发现动静就俯冲下来"下蛋"。被围在突出部里的第54旅士兵,管这叫"空中驴打滚"。有个被俘的中士嘟囔:"他们炸完厕所炸厨房,连野战医院的马桶都没放过。"这话传到基辅,国防部连夜调了批电子战设备,结果半道让俄罗斯导弹给包了饺子。
扎波罗热方向更邪乎。俄军拿下普拉夫尼据点后,直接把自行火炮架在音乐学校操场。当地老太太戴着老花镜给孙辈发短信:"别回家!俄国人在排练死亡交响乐!"去年乌军反攻的出发地奥列霍夫,现在成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前线有个爱讲冷笑话的排雷兵说:"咱们去年在这挖的壕沟,正好给他们当现成的进攻路线。"
瑟尔斯基将军在北约司令部拍胸脯的样子,活像保证月底还债的包工头。可战报不会撒谎——俄军这波夏季攻势比三伏天的太阳还毒。他们换上了叙利亚战场的打法,专挑正午四十度高温发动冲锋。被晒昏头的乌克兰动员兵往往没看清敌人,就先被热浪掀翻在战壕里。军医站堆满中暑的壮丁,有个十九岁的小伙迷迷糊糊还念叨:"妈,我比种甜瓜挣钱多了..."
欧洲援助的空调背心还在鹿特丹港装船,俄国人的温压弹已经砸到第二道防线。哈尔科夫拖拉机厂赶制的装甲板,厚度还不及莫斯科夜总会的威士忌酒杯。当泽连斯基在爱丽舍宫品尝鹅肝酱时,战壕里的士兵正为半盒过期的斯帕姆午餐肉打破头。这场战争早就不靠钢铁洪流决胜负,而是比谁先榨干最后一滴血汗钱。眼下俄国人显然更明白:要撬动战争天平,光有炮弹不够,得往人心里塞钞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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